薄靳修的眸子很黑很冷,像是有一团浓的化不开的墨。 “大姐,你迫害我,我已经习以为常,但是这次你为了达到你的目的,将忆白也算计进去,你真是一点人性都没有,虎毒不食子,忆白是你怀胎十个月生下来的,你怎么能对他做出这种事情。” 薄靳修字字句句,像是控诉,又冰冷的可怕。 薄婉华有一瞬间的愣怔。 似乎想到了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