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仆也瞥了他一眼:“你就说,该不该自责自省?” 叶无忧不想搭理他了。 又过了一会儿,叶无忧把车窗帘子撩开一条缝隙往外看,他看的不是近处,而是远处。 官道外边是一望无际的原野,因为冬泊人基本放弃了乡镇,所以这一路走过来,基本上都看不到田野里有人。 大片大片的田地最少要荒废一季,对于刚刚恢复元气的冬泊人来说是个打击,好在是他们缓了几年,所以算不上是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