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穿。 一边逃走,陈微微一边回忆着刚才那一战。 越想,越觉得自己之前那般狂傲自大,是多么的可笑。 他以为自己穿上了上阳宫大礼教的红袍,就成了名副其实的大礼教。 可上阳宫千年积累沉淀之下,能成为大礼教的人又该是怎么样的一种超凡脱俗。 他这个大礼教,真的是名不符实。 以他的实力,能勉强成为一名礼教神官,大概便是极致了。 在他逃走的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