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如此糟蹋自己?” 石锦堂一把推开崔覆野的手,醉眼迷离的说道:“你少在我面前假惺惺的了。” 崔覆野再次伸出手扶着石锦堂道:“你我知交多年,我了解你,你心中苦闷,没别人可说,只能与我说说,所以不管你说我些什么,我都不会怪你,你若不把我当朋友,也不会骂我。” 他挨着石锦堂在台阶上坐下来:“这纷杂之世你我各自清明,我没有你,我孤单,你没有我,你孤单。” 石锦堂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