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些伤。” 拓跋烈点了点头道:“那对不住了,我其实挺喜欢你的为人,你可以记恨我,毕竟也记恨不了多久,我死你便释然。” 他又看向天子:“以前有些话不能说,现在倒是可以了陛下心中装着的江山,和这真的江山不大一样,但这是我始终敬佩的事。” 天子道:“朕自己有时候,也会佩服自己。” 拓跋烈道:“可陛下心中的江山,和陛下眼中的江山,能到一处去吗?” 天子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