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微微从来都没有像今日这般慌乱过,以他性格,若不是座师重伤,他大概也不至于如此。 他一只手抱着司礼神官向前疾掠,已经明显能感觉到司礼神官身上烫的吓人。 好在是,也不知道为什么,那些刺客追着追着就不见了,更像是有意放他们一马似的。 可就显得格外不合理,明明都已经快得手了,为何在这个时候又放他们离开? 事实上,不是放他们离开,而是放他。 因为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