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赌,唯独冬泊人,不该说我是赌前程。” 他语气平和的说道:“你说我十年来近乎耗尽家财,好不容易换来个锦衣侯,可这锦衣侯不是换的,是我该得。” “我是冬泊人,耗尽家财,只是为了我有生之年还是冬泊人,若国灭,我只是个亡国人了。” 听到这话,禅师眼神恍惚了一下,然后重重的点了点头。 宁舒继续说道:“我此时在做的,依然为的是这个,为的是冬泊还在,以后也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