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来,指了指桌子上的点心:“朕记得,你之前最爱吃的是这双黄酥,所以朕这次北上特意带了会做这点心的厨子。” 拓跋烈刚要叩拜,玉天子瞪了他一眼:“行了行了,朕知道你惶恐,但你这惶恐有一多半是装的,朕也知道。” 拓跋烈像是略显尴尬的笑了笑。 玉天子道:“朕这十几年来都在演戏,你是怕朕演着演着,就把戏演成了真的。” 拓跋烈道:“臣确实怕。” 玉天子:“怕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