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天子,他只要在这云州真正立足,他就会除掉我。” 目标是做玉天子的人,怎么可能会留下勾结娄樊人的证据。 颜无色又问:“那你为什么不走?你到云州已有十几年,应该有机会脱身。” 金胜往的笑容更加苦涩起来:“脱身?你觉得那个十一岁就能看破我身份的人,这十年来,会让我脱钩吗?” 颜无色:“你从没有说过,我也从没有问过,但我一直好奇。” 她看向金胜往的眼睛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