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服上的血腥味还在,刺激着他的鼻子。 这山大概已经许久没有人来过了吧,小路两侧的草已经过了腰。 哪怕便是来过一顽童,手中有一木棍,这草也不能这般齐整。 风吹过,草伏低又起身,其形如浪,大浪之下往往又都藏着凶险。 林叶再次看了看那片草丛,高处与人奇,低处也到半腰,隐隐约约可见细微动静,天知道是兔还是蛇。 过了这片草地,上半山腰便进山林,林叶在林子边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