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真意获取达成。

做完这一切，红天的身影恍惚起来，即将消失。

“等等，红天陛下？我想知道人类历史到底发生了什么，为什么人类世界一次次被毁灭1

云夜不由脸色一变大吼起来。

他没有问红天，人类是不是被毁灭过，而是直接问，为什么被毁灭。

这是避免让红天知道他保留了天路记忆，做出判断只是因为现实的各种蛛丝马迹。

“人类世界的毁灭吗？因为大祭，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