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的,这条路到底有多长?这鳄蛇究竟还有多少,怎么杀都杀不完?”几十分钟过去后,阔海说起话来,也没之前那么轻松了。也是,这条路往前望去,根本看不到尽头,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?人的的心里都是这样,往往能看到的东西,才会有期盼,看不到,哪里会有希望? 鳄蛇不可怕,可怕的,是怕会被活活的累死,不是吗? “管它到不到头,一直往前杀过去就是了,”严左到是一副很无所谓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