刺痛。 宗像看了看被纸张划伤的手指,用手帕擦去了从伤口渗出的血珠,似乎不甚在意小小的伤口,反倒是文书的边缘染上了浅浅的痕迹,和那点隐隐的血腥味道,成功地让男人皱起了眉。 “弄脏了埃” 轻轻呼出一口气,宗像摘掉眼镜,摁了摁太阳穴。 内心像是从最深处有了一道裂痕,让一些不可名状的东西直接渗了进来。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无法专心的状态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,久到宗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