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扰的情况下,肆无忌惮起来的样子让人完全没有招架之力。 已经忘记了什么时候萌生了退意,软弱地叫着爱人的名字却被完全无视。敏感的部位被放缓摩挲着,不轻不重不急不缓带着无法抗拒的刻意,男人像是才发觉一般地吻着闲院的侧颈。 “弥海砂,刚刚是在叫我吗。” “礼司,”抓着床单的手指稍微放松了一些:“别这样对我。” “真是让人为难的请求。”男人帮闲院理好了有些散乱的头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