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,腿也酸。 难受。 后来,她直觉身旁像是有人在说话,但她没仔细听,并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。然后就有人起身了。 她懒得睁眼,心想或许是张海瑶醒了,要去上厕所也说不定。 她继续睡,思绪也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变模糊。 天亮了。 最先吵醒苏昕白的是列车员叫早的声音。 她揉揉眼,然后抬手伸了个懒腰。但很奇怪,她好像是躺着的。 意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