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脆弱,似乎轻轻用力,就能折断,却又不屈地仰着。 “臣女愚笨。皇上恕罪。” 桑烟并不想说他想听的话——他觉得她想离宫是罪。或者投靠太后是罪。甚至不喜欢他,也是罪。 “啪!” 面前的一盅汤被他衣袖扫到了地上。 “皇上息怒。” 裴暮阳等太监、宫女先跪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