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还有别的主意?一并说来。” 贺赢看桑烟畏缩不语,想着她胆子小,又补充一句:“便是冒犯,朕也恕你无罪。” 他从未这般宽厚。 桑烟不这么觉得,相反,觉得他不怀好意。 她知道这封建帝王都喜好新鲜,所以,竭力装作平常妇人:“回皇上,刚刚的主意,不过是臣妇偶然想出的愚见。哪里还有别的主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