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玄龄一看他回来了,气不打一处来啊,马上拿着杯子就往房遗直甩了过去,房遗直往下面一蹲了,躲了过去,接着发愣的看着房玄龄:“爹,你怎么了?” “我怎么了,你还问我怎么了?你个兔崽子,到手的钱啊,你们都给弄没了,你个兔崽子!”房玄龄气啊,虽然自己作为当朝左仆射,确实是有点不能谈钱,可是没钱也不行啊,再说了,这个钱是来路正的,谁也不会说什么,现在就这样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