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天晚上两人在外面像是叛逆的少年一样,一直到凌晨两点才回得家,以致于第二天沈初有点起不来。 一大早,迷迷糊糊间,傅言似乎跟她说了什么,但她太困了,没听清楚。 一觉睡到十一点多,睁开眼房间光线有些暗,往一侧看过去,能看到窗帘外的天色不是很好。 沈初抬手按了按太阳穴,虽然睡了不少时间,但昨天晚上睡太晚了,现在起来,头有些沉沉的。 她拿过一旁的手机,傅言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