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言虽然没说话,但沈初能感觉到他也是有感触的。 血脉是很神奇的事情,就算是素未谋面的人,从未听过的事,可一旦都跟自己有关系,是自己的至亲,人的共情就莫名地深几分。 沈初抬手握了握他的手,抽了张纸巾给程思婷:“程小姐放心,多行不义必自毙。” 程思婷接过纸巾,“谢谢。” 她低头擦着眼泪,三人都沉默了下来。 半晌,傅言开了口:“这些事情都是二十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