膀上喘息着。 一下一下地传到沈初的听觉里面,沈初只觉得自己的耳朵都起了几分幻听。 眼睛适应了黑暗,夜色下依稀看到几分。 沈初缓过来,一低头就看到傅言抬起看向自己的那双眼眸,灿若星河,“这样算得寸进尺吗?” 沈初也止不住地勾唇笑了起来,“这算什么啊。” 她最后一个字压着几分娇噌,仿佛钩子一般,一下子就将人的心勾起来了。 听到她这话,傅言只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