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坐了个男人。 薄暮年也不知道自己在沙发上坐了多久,跟前茶几上的烟灰缸已经堆满了烟头和烟灰。 正当他还想抽烟的时候,手摸到烟盒,却发现里面已经没有烟了。 没有开灯的房间里面一片黑暗,只有偶尔亮起来的手机屏幕有些光亮。 发烧让他难受,但比起这个,那天傅言的那些话更让他痛苦。 没有什么比情敌说她不想见到他要更加让人难受的了。 薄暮年伸手拿起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