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,林以微醒过来,烧是退了,全身酸软得厉害。 林以微扶着墙,软绵绵地走出卧房。 明净的阳光漫入客厅,落地窗外,海湾闪耀着金色的鱼鳞,蓝天万里无云。 谢薄已经离开了,他在岛台上留了纸条:“晚上过来——薄。” 笔触有力,一撇一捺都像尖锐的锋刃雕刻而来。 她拎了笔,在纸条上写了一行秀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