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或许我要感激他。” 柳余恨道:“他的鞭上虽然设了倒刺,但总归没有淬毒。” “他也是个被人所制的可怜人。” 苏梦叹了口气,从包袱里拿出包扎的白布和金疮药。 药粉裹在淋漓的伤口上时,柳余恨的脸色却丝毫未变,他早已习惯了疼痛。 他们匆匆包扎完,继续赶路,苏梦的那匹马被利线所伤,柳余恨又肩膀受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