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每一次苏醒,都会面临新的痛苦。 冬夜里的苏醒,她失去了脚趾,成了脚步踉跄的残疾,柴房中的苏醒,她手筋脚筋俱断,成了一个废人。 这一次睁开眼会迎来什么呢? 灰褐色的砖墙,粗粝的稻草,黑色的铁窗,排列的栏杆。 这是一座监牢。 稻草铺成的床铺,一张木桌,一张木椅,笔墨纸砚,角落的恭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