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福想起一路看到的景象还是心有余季。 “我们本该早早回来了,但一路耽搁不少时日,到处是衣衫褴褛向我们求救之人。” 家没了,稼禾也漂没了,牛羊牲畜全没了,一家老小有幸活下来的,却连一份干的不泡水的吃食都没有。 不说一年的成果,就是多年攒下的家底都没了。 “我们也不敢靠近,远远地扔下一些吃的用的,就乘舟疾走。根本不敢停下。”一停下,就有无数人拥上来,逼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