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另一排的祖父的牌位,取了香烧了,恭敬地拜了拜。 太夫人静静地看着她,直到她完成所有的动作。 等霍惜在她对面的蒲团上坐下,看着她说道:“你是不很恨我?” “我不该恨你吗?” 太夫人默了默,“你是该恨我的。” “我知道我做错了,我对不起你母亲,让你和念儿在外面吃了十年的苦,我当初可以用其他的方式来安顿你母亲,却选择了那样极端的方式。” “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