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报以微笑。 国公府地方大,凋梁画栋,处处景致,霍惜却很是怀念秦淮河上霍家那艘水上杂货铺,及她在琼花巷的家。 “姑娘,那个……”香草期期艾艾地站到她面前。 霍惜看她,“舌头被咬了?” “没有。” “那是为何?哦,对了,过几日就是你们的成亲大日子了,要不我给你和侍画放几天假?还有逐风和踏月,也给他俩放几天假。” 越说越觉得自己忽略了,忙对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