凭他兴趣。 十月末,初冬的寒气刮得人脸上生疼的时候,走了一年又四个月往南洋去的船只,终于抵京了。 霍惜喜极而泣,天知道这一年多,她有多煎熬。 要是出了事,李峪舅舅回不来,她该如何对外叔祖一家交待。这些年,多亏了外叔祖帮她,各处铺子里有一半的掌柜管事,都是外叔祖帮着请来的。 “峪舅舅,你终于回来了。” “回了回了。这一年收获不小。” 李峪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