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! 这五佰俩,不是吴有才的,也不是吴氏的,是母亲的。是母亲送来给她和念儿花的。 霍惜想着母亲,又落了泪。 侧了身,把被子蒙住头,想起一帧帧与母亲的过往,眼泪越落越凶。咬着牙,在眼睛上抹了又抹,最后慢慢睡去。 隔间,摇了一天船,累了一天的霍二淮早早就响起了鼾声。只有杨氏盯着漆黑的船顶,听着霍惜压抑的哭声,深深地叹了口气。 他们家贫,没权没势,也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