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惜便朝杨氏解释道“这岸上的柴还湿着,今天捡了好些,晾晒了,今晚也烧不了,哪怕用油泼上,也都是烟。咱家的铺盖晾了这半天,都没干。” 杨氏便回头看了看岸上一麻绳挂着的霍念的尿布,也发愁,一会真得烧炭烤上一烤了。 便没多说,只快手快脚地把自家采买的东西搬到船上归置。 “爹,咱家的船什么时候能修?”霍惜问道。 霍二淮直起身,叹了一口气“还排不上咱呢。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