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往外探看。 四野静悄悄的,水波声都没有,岸上的芦苇尖尖上淌着晨露,翠滴。一阵水气袭来,淡淡的,水腥气。霍惜闻了这么久,由初时的不适到现在觉得还挺好闻的。 霍惜把草帘放下,把自己的铺盖卷起,连着枕头放好,以手指当梳往头上抓了个髻,穿好衣服,来到船头。 在船头的木桶里舀了水洗漱,打湿了洗脸巾在脸上抹了一把,整个人趁底清醒了过来。剩的小半瓢水又倒回桶里。她爹去挑一担水也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