织被各种实验折磨都未曾体会过。他觉得自己的大脑像是在被不断地撕扯。 最后一声征到底命中了什么,他竟不知道。周围一切看起来完好如初,那团模糊的身影还在,却变得很安分,只是飘在路平身边,似乎没有什么敌意。 路平的头更痛了。 他越想分辨清楚这是什么,就越做不到。 他晃了晃脑袋,努力让自己定下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