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有两个了。”孙迎升说。 “我们是一院来的。”路平说。 “你是想我们称赞你俩了不起吗?”孙迎升翻了翻白眼,四院升上来说得也就是个意思,路平却和他在四院还是一院这种字眼上较起真来,好像这是件值得骄傲的事似的。 “那不敢。”路平却朴朴实实地回答着。 “以正规途径四年升到五院的人,事实上极少的,毕竟,这是北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