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点不知道他在说什么,每句话都能听懂,但是组合在一起就完全无力理解了。 不知道他是怎么把两条完全不相干的情报组合起来,得出一个新结论的。 “好,那我再讲一遍,这次我争取讲的简单点。” 孟宪业拿起木棍写写画画又讲了起来。 直到讲完,他才抬起头。 迎面而来的仍旧是一片诡异的目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