耐烦。 “老师,他受伤了,我想带他去医务室处理一下。” 老师这才注意到贺禺脸上再不去处理就要愈合的伤口。但是毕竟伤在脸上,她皱眉问:“这是怎么搞的?” “我打的。”陈滢脱口而出,接收到老师疑惑的眼神,她解释,“我打球打到他了。” “这么点伤,下课再去吧。” “不行,他是靠脸吃饭的!万一去晚了,留疤了,可就葬送了前途了1陈滢非常夸张的渲染着事情的严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