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晓在旁边问道：“是不是段应群的死刺激到她，神经失常了？”

王术摇摇头：“应该不是，我觉得这个娘们儿和段应群之间还有其他的事。”

莫向晚道：“什么事？”

王术憋着笑道：“例如段应群这里有问题，不省人事，性情大变，经常蹂躏他老婆，他老婆怀恨在心，这才给他戴了绿帽子。”

王术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裤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