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龙恶趣味，把大礼帽抬起准备扣在头顶上，略过脸的一瞬。

他的脸变成了张景汇六十多岁的脸，两鬓头发和胡子斑白。

微微佝偻着腰，端着架子，调整了一下步履，显得年迈一点。

好在张景汇是军伍出身，当年也和东北王拜过把子，身体还算硬朗。

身高和柳龙差不多，更方便柳龙站立伪装。

果然保安局和那些特务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