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眼神,忽然变得悲伤了起来。 显然,这么多年被困在这地方,绝非一般人所能承受。 陈二柱想了想,却道:“可是,前辈,那沧澜界在什么地方?我并不知道啊,而且,我也不知道,该如何前往?” 洞玄真人微微一笑,随即,手一动,三样东西,出现在了他的手心。 陈二柱一看,那分别是两卷卷轴,还有一块灰色的小小令牌,令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