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断断续续下了一夜。 清晨起来,屋檐上已经积了一层薄薄的雪。 推拉门外,俨然一幅深冬景色。 但推拉门里,却是春意盎然。 陈青青靠在许野肩头睡了一夜,或许是房间内空调温度开的太高了,她脸上仍然挂着淡淡红晕。 许野紧了紧被子,一只手仍然抱着陈青青的肩膀,另一只手伸到床头柜上,摸着手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