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自己不值得她押注,那她离开也是常态,这事没什么好说的。 当然了,如此之下,她与自己在月湖战场之中的那点合力而战的情义,便也烟消云散,从此陌路。 “只是如今我天心教欲行东洲一统,这万里竹海,以后又岂能置身事外,不受管制?” 余羡微微皱眉,心中暗自思索。 既是一统,那自然不能允许有人“裂土封王”,有人“不听号令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