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,仿佛身处地狱,日日夜夜受到无穷折磨。 “你到底是谁?” 余羡的念头因为思绪不多,有些僵化,只再次问了一句。 “花儿艳……花儿香……花儿长在我故乡……花儿之下有郎君……郎君你今……在何方……” 女子不再回答余羡的念头,反而是轻声吟唱起来,声音悠扬,满是凄凉。 余羡的念头平静的看着她,骤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