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，规则3更是脑子有病吧？游客变成鱼，你怎么不说我们还会变大象，变飞鸟，半夜还会变成鬼来向你们索命呢？”

“规则4也不太对劲，游客为什么要攻击或者恐吓教练和摄影师？你们以前是经历过什么离谱的事情吗？”

“要真的有什么离谱的事情，不如先跟我们聊聊，如果你们说的对，这条规则我可以接受！”

“至于规则5，简直是脑子有病吧？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