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。 夏日的浓月挂在靛蓝的长夜,幽静的郊区只能听到些许蝉鸣。 窗外的空气中还残留有当日光照的燥热,一窗之隔将热度放逐在了房间外。 室内开着冷气,正是最为舒适的温度。 夜月此时正在阿零的房间里奋笔疾书,其刻苦程度和当初的影山、日向有得一拼。 “这题怎么解?” 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