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那些担惊受怕也变得不是那么的严重,“这些都是你的猜测,不得不说,你的确很能琢磨,不过这次你猜错了,我的确没有找到师弟,就算斩断我的手脚也好,废了我的经脉也罢,没有的事情就是没有,无论被置于何地,我的回答只有一个,你不妨接着问,看有没有第二种可能?” 龚庆闻言无奈一笑,“二太爷,谁不知您的嘴是最严的,而我,本就不是来问您的...” 田晋中还未曾明白这是何意,心下却是有了不好的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