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男人身上,跟挠痒痒似的。 顾笙野只会觉得自己的小木耳可爱,根本不会想到其他意思。 短暂的吻结束,顾笙野脱离白慕歌的嘴唇,两额相抵,他的手还不断的摩挲着女人的耳朵,摸着她的敏感部位。 女人的脸霎时红的要死,奈何她又没有力量,娇软的身体,全靠顾笙野的依托。 “小木耳,你明天有课吗?” 男人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