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云澈走近顾笙野，接收到他晦暗不明的眼色，唤醒了他的内心的忐忑不安。

就算他不说，顾笙野也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些什么。

早就说过，让他不要做自己会觉得后悔的事，可惜，他也是个“不听劝”的人。

只有白慕歌乖巧地坐在顾笙野身旁，张大了铜铃般的大眼睛看了看顾笙野，目光又转向裴云澈，“裴先生，你知道江竹为什么这么早离开了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