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这样的三好青年不应该在这里被困死,我只能选择听从电话里那人的话。 我见过那些丧尸的惨状。它们的尸体被绑在解剖台上一寸寸被剜掉血肉,每寸血肉都是一份样本,这些样本在送往检测仪里时还有明显的跳动。 我的确害怕,害怕自己仿佛被凌迟自己却还有高度的感知能力。 我伸手抓住栏杆,后背对着马路。楼下的警车闪烁着灯光,围观的群众发出惊呼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