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月,淅淅沥沥的下了大半个月的雨,钟如意从衣柜里翻出来件翻花的鹅黄色小袄子,准备傍晚给苗苗洗完澡换上。 听着外面一直没停过的雨声,她有些发愁,“也不知道这雨要下到什么时候?” 陈冬至这时候从外面回来,身上的蓑衣被打湿了些,他脱下后挂到屋檐下,正好听见这句话,“今年的雨水有点多,若是今天能停最好,不然地里的麦子没法播种,瓜苗也会受到影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