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到割完蜂蜜回去的路上,陈冬至都一直戴着那顶斗笠不肯脱下来。 钟如意很担心,她看着三哥的手已经开始肿起来了,红红的一块。 “冬至哥,你没事吧?要不你把斗笠摘下来给我看看你的脸怎么样了?” 陈冬至闷闷的声音从斗笠里传出来,“我没事,先回去吧。” 路上钟老三看到草药,摘了一些弄碎了以后抹在自己手上,出于愧